內容簡介
*曾獲兩次海明威文學獎,法國當代最令人驚豔的作家尚.保羅.迪迪耶羅首部小說,上市一週即緊急加印,即將改編拍成電影。
*《查令十字路84號》 之後久違的閱讀感動,如《艾蜜莉的異想世界》般詩情又暖心的世界。
*用閱讀的熱情戰勝毀書的巨獸。如你我一般的平凡人怪誕得可愛,用文學治癒了孤單又心酸的生活。
在字裡行間治癒孤單,
因朗讀傾聽帶來希望……
我是個侵犯了妳的私生活的罪犯,
但我也因此發現,在這個世界上,有一個人能讓我的人生更美好。
這個人,就是妳。
我只想對妳說一句話:我的未來取決於妳……
我算不上是白馬王子,但也沒什麼毛病。唯一令我煩惱的是從出生就跟著我的名字,因為總有人故意唸錯為「醜陋的布偶」。
我的工作是用一台「毀滅者500」的怪獸屠殺書,那東西真是醜惡!而我唯一能做的,只有救出沒被消化殆盡的幾頁書,然後每天早上6點27分,在火車上藉著朗讀來「釋放」它們。
我的朋友不多,其中有個朋友少了兩條腿,他深信雙腿已化為一本書而存在;還有另一個朋友,他只用亞歷山大詩體說話。
老實說,日子本來是孤獨、平淡、不太能忍受的。沒想到,一只石榴色的隨身碟竟開啟了我的新人生,帶來無限新希望!
第一次, 我決定放手一搏……
作者簡介
作者介紹 尚.保羅.迪迪耶羅 Jean-Paul Didierlaurent
法國當代最令人驚豔的作家,《6點27分的朗讀者》是他的長篇小說處女作,上市一週即緊急再版,翻譯成25種語言,並已售出電影版權。在本書之前,他就已經是個出色的短篇小說家,曾獲兩次海明威文學獎。
在史蒂芬.金臉書按讚的他,文風獨樹一格,本書中巧妙地將奇詭的故事參雜入輕淡的描敘,而溫馨優雅中又透著喜感,處處充滿詩意、人情與想像空間。
譯者介紹
邱瑞鑾
資深譯者,譯有《第二性》、《潛水鐘與蝴蝶》、《小姐變成豬》等書。另著有圖書館生活日記《布朗修哪裡去了》。
各界推薦/推薦序
「看作者如何從碎紙機中拯救被肢解的文學。」——《快報週刊》
「這部銷售了多國版權的當代寓言,完美詮釋了愛書的心舉世皆然。」——《圖書週報》
「那些讓人想大聲朗讀書中片段的作品都有一個特點:文字讓人愉悅。《6點27分的朗讀者》也是其中之一。」——墨癡書店(Librairie Folies d'encre)
「外國的出版者都搶著購買這本書的版權,這讓人想起《阿賈什密的Ikea衣櫃大冒險》。」──《讀書週刊》
「這是一本讓人迷醉其間的小說,是難得一見的佳作。」──《電視週刊》
「這本書已經在法國之外許多地區享有盛名。這真是少見的例子,一本在法國還沒出版的小說,許多國家就已經搶購它的版權。」──《孚日早報》
「一本不常見的好小說。我想它能成為有品質的暢銷書,能打動許多讀者的心。」──馬格.賈西雅.皮各,西班牙出版社主編
內容試閱
1
有人一生下來就是聾子、瞎子或啞巴。有人一生下來就是斜視、兔唇或是在臉面正中央有塊胎記。還有一些人是帶著畸形足來到世間,甚至有一只肢體在還沒生之前就已經死了的。至於季朗.威紐爾(Guylain Vignolles)這個人,他在他出生時必須背負的重擔則是他的姓名,因為他姓和名的前半互調,念來就成了「威朗.季紐爾」(Vilan Guignol),這在法文中的意思就是「醜陋的布偶」。這種討人厭的文字遊戲,從他踏出人生的第一步開始就一直緊緊跟隨著他,永不離開。
他的父母親在一九七六年時,不選日曆上每天都有不同聖人名字來作為兒子的名字,而選了不知從哪兒來的「季朗」這個名字,想都沒想他們這麼一取名,將會為兒子帶來不幸。怪的是,他雖然很好奇父母親為什麼會幫他取這個名字,但他從來不敢問起。也許是擔心會讓自己的父母尷尬。當然也擔心答案其實很普通,解不了他的惑。有時候,他喜歡想像自己如果叫做呂卡、察維耶,或是叫做雨果,人生不知道會不會有不同。甚至如果叫做「季斯朗」都能讓他很開心。季斯朗.威紐爾,一個真正的名字,可以讓他在不傷人的六個音節後面,打造自己的身與心。但事實卻不是這樣,他的整個童年時期都是在煩人的姓與名前半互調的文字遊戲中度過,「醜陋的布偶」與他形影不離。直到他三十六歲那年,他終於學會了讓別人忘記自己,讓自己成為一個隱形人,免得一有別人注意到他,他就成為嘲笑、揶揄的對象。他長得既不帥也不醜,不胖也不瘦,只是別人眼角裡不經意撇到的一抹模糊的陰影。他讓自己融入在所處的背景中,甚至直到否認自己,以便自己成為一個從未有人造訪的他方。這麼些年來,季朗.威紐爾就是努力讓自己不存在,只除了這裡,在這個陰暗的車站裡,這個他每天早上必須抵達的車站月台上,他讓自己存在。每一天,在同樣的時間,他等待著他的RER,兩隻腳放在不可跨越的白線上,免得跌入軌道裡。這條畫在水泥地上微不足道的白線擁有某種神秘的力量,能使他平靜下來。一直浮盪在他腦中的堆屍處的味道一來到這裡,就神奇的消失了。在RER到達之前的幾分鐘,他會踩踏著這條白線,就像要讓自己融入它一樣,但是他心裡很清楚這不過是讓自己的錯覺延緩一會兒,唯一能夠逃離在天際另一頭等他的野蠻活動,是離開這條他兩隻腳搖搖擺擺踩踏著的白線,然後回到他自己家裡。沒錯,他其實只要放棄這個動作,只要回到他的床上,把自己包裹在還留著他夜裡餘溫的被子就可以了。以睡覺來逃避。但是,最後,這位年輕男子還是留在白線上,聽著逐漸在他身後聚集起來的人,這些人把眼光都集中在他的頸背上,讓他感受到頸背有一個小小的灼熱之感,使他覺得自己是活著的。幾年下來,其他的乘客都對這個有點瘋瘋的年輕男子寬容起來。季朗像是一股新鮮空氣,在旅程的二十分鐘的時間裡,將乘客從日常的單調中拯救出來。
2
RER響起了煞車聲,停靠在月台邊。季朗跨過了白線,踏進車廂門。他坐在右邊門邊的折疊座椅上。他偏愛硬硬的橘色折疊座椅,而不喜歡比較軟的長座椅。這麼一段時間下來,折疊座椅也成為他儀式的一部分。連壓下折疊座椅來坐,也具有象徵意味,能讓他心中安然。在搖擺的車廂內,他從永不離手的公事包裡拿出了一個卷宗夾。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它,從粉紅糖果色的吸水紙裡拿出一頁紙。他兩手拿著這張左上角略微撕裂、損毀的紙張。這是一本書裡的一頁,13×20開本。這位年輕男子檢查了一下這張紙,然後把紙放在吸水紙上。車廂裡漸漸變無聲。偶爾有人「噓」了一聲,好讓其他還在談話的人也安靜下來。於是每天早上,季朗就在清了一下喉嚨之後,開始高聲的朗讀起來:
「孩子嚇得說不出話來,而且動也不敢動,只看著掛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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